大概是知道我在裝暈。
剛才哄的也差不多了,所以提出的要求也過分。
這人可真是。
明明頂著一張禁欲高冷的臉,私底下總是騷話不斷。
我翻了個白眼不想理他。
盛晏庭卻關了燈。
把我帶到病床上,開始吻我。嫻熟吻技不知道是天生的,還是我們沒在一起之前,他就有豐富的實戰經驗。
不一會,我就被他吻得嬌喘連連的。
“盛、盛晏庭,你最好不要得寸進尺!”
我說的咬牙切齒。
他大概不想強迫我,最后只能嘆了口氣,“我出去抽根煙。”
我哼一聲。
之前裝睡睡的太久了,這會根本沒什么睡意,趴在病床上,和邵子嫻閑聊了一會。
至于我自首,以及林曼妮被拘留的事情,我只字未提。
想著最近發生的種種。
我坐在窗臺前,拿筆在紙上寫了些關鍵字詞,最讓我疑惑的是,盛晏庭是怎么知道我會騎馬的。
“給爺笑一個,就告訴你。”盛晏庭不知何時進來的。
挺拔高大的身軀站在我身后。
帶著煙味的手指,有一下沒有一下的捏著我的肩膀。
“左邊一點。”
我理所應當的語氣,就是把他當按摩師使用。
盛晏庭沒生氣,反而按的相當愉快。
就知道他沒按好心。
按完肩膀,那雙不安分的大手,順著我的領口就溜了下來。
“不想笑算了,爺自己找點福利。”
聽聽,他說的多么理直氣壯。
我剛想拍他。
聽到盛晏庭嗓音沙啞的來了句,“多看兩遍視頻就能看出來,你當時裝的挺慌張的,但是白馬踹的挺準。”
聞。
我一時忘記他作亂的大手,側頭望著他。
“這么明顯的嗎?”
“還好。”
“這樣的話,在物證明顯有漏洞的前提下,我還能起訴沉湘么?”我的重點在這里。
盛晏庭的重點卻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