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攸海看上去對我的成見還是很大。
先是白了我一眼。
才不怎么情愿的說,“你這個女人不愛珠寶,更不愛名牌衣服包包車子之類的,老大思來想去,就想著給你開一家醫院。”
“這樣你無論在哪,都可以隨時幫助病人。”
“你之所以放棄跳了多年的拉丁舞,改為心理學,不就是想幫助更多患上心理疾病的病人么。”
“目前‘錦盛醫院’已經在米國的幾個洲都開了分院,國內的帝都、江城和港城以及京市,都在準備分院。”
“老大的目標是開遍全球。”
“總投資到底需要多少錢,誰也不知道,我勸不住,也不會勸,我只知道‘錦盛醫院’將會耗盡他的全部身價。”
“所以,我對你喜歡不來,卻做不到傷害你。”
“呵,看你現在的反應就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其實可以想到的,他那樣一個少寡語的男人,也就是喝醉了才話多。”
“你現在與其找我商量,倒不如等他醒了,說幾句好話哄哄他,別說三天時間,恐怕三年都不成問題。”
雷攸海離開前,又扔下一句,“蘇錦,你之前答應我,會好好對他的,現在履行承諾吧。”
我站在玄關處,久久不能冷靜。
開設醫院前期所需要的資金,多到令人無法想象,很可能血本無歸,即使有收益,短期之內也看不到。
所以多是和政府合作。
盛晏庭卻是私人投資,還不是一家,而是全球。
他是不是瘋了!
五年前離開帝都的時候,我發誓此生不想再和盛晏庭重逢,更發誓絕對絕對不會再去求證什么。
現在太多的疑團即將呼之欲出。
要試著再去相信他一次嗎?
理智告訴我,不可以,已經被傷了那么多次,絕對絕對不能犯傻。
可是一件件發生的事情。
似在告訴我,盛晏庭心里還是很在意我的,這份在意我的程度,有可能遠超在意霍蘇蘇。
究竟哪一面的他才是真實的?
這個問題,困擾了我整整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