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了?”
“......”我一時沒明白盛晏庭的意思,“什么多久了?”
“這種錄音,在你那里存在了多久了。”
這句話,盛晏庭說的心疼又抓狂。
一雙望向我的黑眸里藏了很多很多,我一時無法讀懂的情愫。
我遲疑了下。
“昨晚得到的錄音器,怎么了?”
剛說完,隨著手臂一緊,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被盛晏庭緊緊的擁在了懷里。
“你才不是消遣工具?!?
“對,我是床.伴嘛,床.伴怎么有資格和消遣工具相比。”我翻了個白眼,伸手想推開他。
盛晏庭捧著我的臉吻了下來。
“給我一點時間,我會查清楚錄音的來源,然后給你一個交待,好不好?”
他吻的輕柔。
望著我的眼眸也不像剛才那樣凌冽,深邃之中透著疼惜和抱歉。
總不能是在心疼我吧。
所以,錄音器的事情,他站我,而非偏向霍蘇蘇?
一定是被傷過太多次。
即使盛晏庭近在咫尺,我還是不怎么敢相信。
“你不怪我誣陷霍蘇蘇?”
“......”盛晏庭很是無奈的望著我,然后嘆了口氣,“我在你心里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我撇撇小嘴。
“既然如此,是不是說明,你已經相信這個錄音器出自霍蘇蘇之手?”
“是?!?
他干脆又果斷的這么一個字,倒把我弄的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片刻沉默。
盛晏庭捏了捏我的臉蛋兒,“所以,錄音器怎么來的,現在是不是可以說了?”
趕在我開口前,盛晏庭補充了句,“我不是昏君?!?
對此,我不作評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