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超市里普通常見的透明袋。
最上面放著我的手機。
下面是我之前在機場,送他時換下來的那套黑色套裝,被盛晏庭以這樣寄存的方式還給我。
等于間接告訴麥克,我和盛晏庭有那種關系,不然誰家好人會把自己的衣服落在男性朋友那里。
還就還,為什么一定要用透明袋子。
或者換一種方式歸還,哪怕用快遞郵寄的方式寄給我不行嗎?
一定要如此羞辱我么。
從服務員手里接過包裹時,我感覺臉頰熱辣辣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
偏偏麥克來了句,“小妹,你的衣服怎么在盛晏庭那里?你和他......”
我急忙打斷他,說道:“我一樓,你二樓,最后三樓見,好吧,迅速露個面,然后早點回去休息。”
“行吧行吧。”
好在麥克沒再追問。
我找服務員借了個不透明的手提袋,趕緊把衣服裝起來。
作為領導,為今晚的聚餐最后露個面而已,所以,我和麥克很快在三樓碰面。
三樓和一、二樓不同。
三樓多是部門主管。
一到三樓,這些主管便找麥克建議,要辭退胡月桐,還要取消霍蘇蘇的全球代。
正聊著這些公事,忽然有人提到盛晏庭唱歌很好聽。
“盛晏庭?在我們聚餐的時候唱歌?”麥克臉上有錯愕閃過,甚至眼角余光都投向了我。
我尷尬的笑了下,“是嗎?他唱的什么?我剛才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