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剛搶救醒來的人,如此急促地解釋著自己的所作所為,在我看來就是心虛,當然在心疼她的人看來,那叫蒙冤,所以忍不住激動。
蔚藍不知道,我手里有錄音可以證明她就是故意見死不救,還能證明她在病房里說的那些話,發出的那些動靜,讓她死得徹底。
聽著這些解釋,我想笑。
“她不是故意的。”傅霆宴選擇了相信蔚藍,黑眸盯著我,“這些事以后就此翻篇吧。”
“是嗎?我翻篇不了怎么辦?”我的心冷得像一塊寒冰,已經凍結,連聲音都沒有任何溫度,我也盯著傅霆宴,“離了婚我們本該橋歸橋路歸路,你們之間的愛恨情仇我一個多字都不想有,可是為什么要一再地在我面前出現?”
傅霆宴的神情微冷,有些煩躁。
蔚藍發現我的余光看了她一眼后,她立馬開口,“沈姐,我不是故意糾纏你的,而且傅先生對你還有感情,想和你復合,他對我只是一絲心疼而已,覺得我可憐罷了……”
傅霆宴的眼眸里閃過一絲異樣。
想和我復合?開玩笑,這就是他想和我復合的態度嗎?
“我們出去談談!”傅霆宴忽然說,他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將我往外面帶去。
我的力氣敵不過傅霆宴,只能是跟著他離開。
一路上傅霆宴沒有說話,我們乘坐電梯下樓,直接來到了醫院的停車場,他名下的邁巴赫正停在這里,他終于開口了,“上車談談。”
“還要談什么?”我拒絕了。
“沈念溪,你是因為我對蔚藍的態度,所以才這么惱羞成怒?”傅霆宴打開車門,“上去,我跟你解釋清楚?!?
雖然是晚上,但是這里也會有人經過,確實不適合多說什么。
之前傅霆宴找我,要告訴我原因,可是因為蔚藍的一個電話而被打斷,現在正好重新聽一下,我好奇他能用什么理由來敷衍我。
上了車以后,我靜靜地等著傅霆宴開口說那個所謂的原因。
“陶雪的心臟在她身體里?!备钓绯聊似?,終于開了口。
我愣了,這個答案確實是我沒有想到的,我只知道陶雪是他的白月光,因為他娶了我而跳河,已經死了,而蔚藍長得像陶雪,成了他新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