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顧北弦上次說的,秦姝讓他放手,估計是她的品味。
挺好的,蘇婳想。
希望他能幸福。
她轉(zhuǎn)身朝停車的方向走去,坐進(jìn)車?yán)铮踩珟瞪希执蛑较虮P,卻忘記發(fā)動車子。
察覺車子一動不動,她極輕地笑了笑。
重新發(fā)動車子。
沈鳶坐在副駕上,滿眼擔(dān)憂地看著她,“婳姐,還是我來開吧。”
“不用,我沒事。”蘇婳開始倒車。
“不,我是擔(dān)心我自己。你心不在焉的,萬一出點車禍?zhǔn)裁吹模铱稍趺崔k?我連個男朋友都沒談就掛了,太虧了。”
蘇婳只好停下車,換她來開。
車子駛上正路,后面有一輛黑色車,不著痕跡地暗中跟著保鏢蘇婳。
是顧北弦派去的保鏢。
隔著一段距離,還有一輛車,是顧謹(jǐn)堯派去的保鏢。
這邊,酒店前。
顧北弦漫不經(jīng)心地回了女人幾句話后,上車。
撥給秦姝:“那女人是你找的吧?你告訴她我在京都大酒店里應(yīng)酬,安排她來跟我偶遇?”
秦姝笑道:“你說白雅啊?”
“沒注意名字。”
秦姝嗔道:“別這么消極,媽也是為你好。蘇婳和她的小竹馬好不容易相遇,隔著生離死別,很不容易,你就別去摻和了。和白雅多接觸接觸,要是不喜歡,媽就再給你找,直找到你滿意為止。”
顧北弦語調(diào)變冷,“秦女士,你最近很閑嗎?你不是最討厭顧傲霆那一套嗎?怎么現(xiàn)在跟他一樣了?”
“媽就你這么一個兒子,心疼你。”n
“說實話。”
秦姝沉默幾秒鐘,語氣變得正經(jīng)起來,“我討厭陸柳,特別討厭。雖說上一輩的恩怨,不能累及下一輩,但是媽不想你和陸柳的兒子,去爭一個女人,跌份兒。”
顧北弦眼神涼了涼,沒接話。
秦姝勸道:“那個白雅無論性格還是氣質(zhì),都和蘇婳差不多,你試著處處。剛開始可能會很排斥,用不了兩三個月,就能接受了。”
“不必,無冤無仇的,沒必要把人家拉進(jìn)來折騰。”
“你啊,就是太固執(zhí)了,勇敢地往前邁出一步,你會發(fā)現(xiàn)世界比想象得要美好。”
“掛了。”
顧北弦掐斷電話,吩咐司機:“去鳳起潮鳴。”
四十分鐘后。
車子抵達(dá)鳳起潮鳴門外停車場。
顧北弦卻沒進(jìn)去。
緩緩打開車窗,沖著蘇婳住的那棟樓,點燃一根煙,靜靜地抽起來。
薄白色煙霧模糊了他英挺的輪廓,看不清真實情緒。
最近他幾乎每晚都來一趟。
接連半個月了,他還是無法接受顧謹(jǐn)堯的存在。
他從來就不是個大度的人,尤其在感情上,要求對方必須純粹,一心一意。
大神明婳的離婚后她驚艷了世界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