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詫異地抬起頭,就對上了他冰冷的眸子。
心頭一緊,我小心翼翼地問:“又......又怎么了?”
賀知州瞇著銳利的眸子,湊近我:“我怎么感覺你對這個‘舞蹈盛會’挺感興趣的,你該不會也參加了吧?”
“沒沒沒......”我趕緊搖頭,語氣堅定。
賀知州冷哼:“沒有最好,那可不是你能參加的活動?!?
我滿心不解。
一個舞蹈盛會而已,我為什么不能參加。
但此刻我也不敢多問了。
賀知州警告完我后,又接了一個電話。
好像是他白月光打來的。
他一邊接,一邊往窗邊走。
說話的語氣瞬間變得溫柔。
我瞅著他,心頭又忍不住泛酸了。
他對我,就從來都沒有用過這般溫柔的語氣。
不想聽他和白月光說情話,我自覺地去了浴室。
在浴室里,我隱約聽見賀知州跟白月光說他明天要去a市出差。
這樣一來的話,他明天就更加不可能去觀看那舞蹈盛會了。
想到這里,我徹底放下心來。
本以為賀知州跟白月光通完電話后,就會去找白月光。
沒想到我從浴室出來的時候,他還在房間里。
他正靠在窗子上抽煙,眸光失神地看著窗外,像是有什么心事。
我沒敢打擾他,輕手輕腳地往床上走。
“過來!”
剛走到床尾,男人清淡的嗓音便傳來。
我怔了下,然后轉身,聽話地朝他走去。
走到他面前,他長臂一伸便摟住了我的腰,將我按進他懷里。
淡淡的煙草氣息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