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們一個個男人,為什么都要把事情想得這樣復雜。
我只知道以前不愛是不愛,現在愛了就是愛了。
為什么現在非要扯以前?
陸長澤瞅了我一眼,小聲說:“還有,嘟嘟的病對知州來說也是一個很大的打擊。
他現在心里一定是既難過又著急,還害怕。
好不容易有個可愛的女兒,結果女兒又患了這個病。
別說他了,我聽了這個消息,心里都揪得難受。”
是啊,嘟嘟的病才是最令人絕望的。
我甚至不想深想,如果嘟嘟真的出了什么事,我該怎么辦。
陸長澤摘下眼鏡,揉了揉自己發紅的眼眶,說:“而且,你當初摔倒導致難產,他覺得是他把你趕出江城造成的。
你現在不能懷孕了,他也定然覺得是自己的錯。
所以,他內心肯定也是內疚崩潰的。
要是我對我深愛的女人造成了這么大的傷害,我恐怕都要內疚到不想活了。”
丹丹睨了他一眼,握緊他的手,說:“不會的。”
陸長澤沖她笑了笑,眼眶還是有些發紅。
他沖我說:“你們這一路走來,我也是看在眼里,說真的,知州那家伙,他就是一個抑郁慜感的人。
當初你們剛結婚,他心里一受傷就來找我。
他總是問我,他是不是哪里沒做好,他是不是很糟糕,很惹人厭,為什么你就是不喜歡他。
我也多次勸他,勸他就這么算了,哪里沒有女孩子,非得在你這一棵樹上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