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我連忙撥打陸長澤的電話。
可是號碼撥過去,那邊卻提示對方已關機。
我狠狠蹙眉。
怎么回事,陸長澤怎么會無緣無故關機?
種種反常的跡象令我的心里越發不安。
回到餐廳,丹丹連忙喊住我:“安安,你去哪了,快過來吃呀,待會菜都要涼了。”
我搖搖頭,沖她問:“陸長澤怎么關機了?”
丹丹一怔,連忙說:“剛才他給我打電話了,說他臨時要去出趟差,很急,所以這會應該是在飛機上了。”
“出差?他有說去哪里出差么?”
丹丹搖頭:“他好急的樣子,氣喘吁吁的,說是在趕飛機,說完他就掛電話了,所以我也不知道他是去哪里出差,更加不知道他要過幾天才能回來。”
我垂眸,篡緊手機,沒說話。
直覺告訴我,陸長澤絕對不會是去出差。
偏偏今天賀知州沒有給我發信息,我打過去的電話,他也沒接。
所以,賀知州那邊大概率是出事了。
而陸長澤這會應該并不是去出差,而是趕去了賀知州那邊。
連陸長澤都急匆匆地趕過去了,證明賀知州那邊的情況是真的很危急。
霍凌的狠,我是真真切切見識過。
更何況,賀知州跟他之間還結下了那么深的梁子。
如若賀知州真的落在了他的手里,那下場可想而知。
想到這,我彷徨地跌坐在椅子上,渾身都竄起了一抹寒意。
丹丹擔憂地看著我:“安安,你怎么了,臉色怎么忽然變得這么差?”
她說著,握了握我的手,更是一驚,“你手怎么這么涼?發生什么事了?你別嚇我啊。”
我沖她勉強地笑了笑:“沒事,就是衣服穿少了,有點冷。”
“哎,你看你,這都深秋了,你就穿了一條裙子,不冷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