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胸膛上有傷,我也不敢隨便去推他。
只能用手指戳他的胸口:“你干嘛?起來了。”
賀知州一手撐在床上,一手摩挲著我的臉,沖我啞聲低喃:“再來一次?”
“啊?”
我驚了一下,在看到他胸膛上的傷時,又連忙搖搖頭,“不不不......不要,不要了......”
賀知州沖我無奈地笑:“可怎么辦呢?本來我是打算接下來好好睡一覺的。
可結果你剛才突然闖進浴室,看光我了,弄得我一下子又來感覺了。
安然,你說怎么辦呢?”
他說著,還握住我的手,放在他勁瘦的腹部上。
這男人看著瘦瘦的,但摸著那腹部的紋理,又感覺格外有力量。
“安然......”
男人低喃著我的名字,側頭吻我。
雖然吧,耍了顧青青以后,我整個人都精神起來了。
但是我也不能不顧忌他的傷口,萬一這傷口又裂開了怎么辦?
我捶著他的肩膀:“睡覺了,賀知州。”
男人卻握住我的手腕,壓過我的頭頂。
他吻著我的耳垂,聲音低啞蠱惑:“這次,讓你在上面。”
啊啊啊啊......
意思就是說,我可以欺負他了?
不不不!
還是不了,這男人在床上總是說話不算話。
這會是這樣說,等下他肯定又瘋了,又逮著我欺負。
他傷口本來還沒完全愈合,不能再使勁亂動了。
我扭著身子掙扎:“好了賀知州,我想睡覺了。”
男人無奈地笑了一聲,然后吻住我的唇,像是瀉火一般,在我的唇上狠狠地吻了半晌,這才放開我,慵懶地躺在我的身旁。
我斜睨了他一眼,在心里暗罵了一句‘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