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次,情到濃處,他一時沒留意,一下子把那衣服給扯壞了,穿不了了,后來才沒穿。
這么看來,賀知州何止是好這一口啊,他簡直是太好這一口了。
那幾天的激情畫面不停地在腦海里回蕩,我明顯感覺我的臉燒了起來。
就在我埋著頭往樓上沖時,迎面撞到了正下樓的賀知州。
他反應倒快,一把拽住了我的手臂。
我這才不至于往后栽倒。
他已經換好了衣服,皺眉看著我,低沉的嗓音略帶責備:“總是這樣莽莽撞撞的,摔下去了怎么辦?”
我連忙站好,埋著頭,一副做錯事的模樣道:“我下次會注意的。”
賀知州忽然抬起我的下巴,他盯著我看了半晌,好笑地問:“你臉怎么又紅了?被陸長澤逗的?”
我咬著唇瓣,沒說話。
總不能告訴他,我是想起了這些天的激情畫面,所以羞紅臉了吧?
賀知州笑著點了點我的額頭:“你啊,臉皮該練練了,居然連陸長澤都斗不過。”
天啊,這是什么話?
陸長澤的臉皮多厚啊,能斗得過他的,怕是沒幾個人吧。
賀知州也沒再笑話我了。
他揉揉我的腦袋,笑道:“快去換衣服吧,差不多要出門了。”
我點點頭,埋著頭繼續往樓上沖。
賀知州著急的聲音響在身后:“看路看路,走路要看路!”
回到房間,我用冷水洗了把臉,臉上的熱度這才降下去。
我靠在洗手臺上,心里也很納悶,到底要怎樣才能練得跟他們一樣厚臉皮。
不然我總是這樣容易臉紅羞澀,以至于我老是被賀知州拿捏。
靠在洗手臺上感嘆了半晌,我便去換衣服。
前些天下了一場小雪,天氣也越來越冷了。
我換了件打底衫,然后套了件輕薄的羽絨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