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做什么。”
賀知州輕輕地順著我的后背,聲音始終溫柔低沉,“他就只說上來看看我,沒說別的。”
頓了頓,他聲音忽然又沉了幾分,沖我強調道:“好了安然,別難過,也別害怕。
我說過,不管他說什么我都不會信,我只信你的話。”
我心中莫名一酸,撲進他的懷里,不知道為什么就哭了。
明明是我對不起他,可我還委屈上了,還要他哄。
唐安然,你可真該死啊。
賀知州一直輕拍著我的后背,低聲哄我。
他始終沒有細問我跟顧易之間的事,也沒有問我為什么突然這么憎惡顧易。
我知道,他是在等我自己說出口。
可我也知道,一旦我將那晚的真實情況說出口,以他的性格一定會立刻就去找顧易拼命。
到時候他跟顧易也只會是你死我亡的地步。
我下意識地抱緊他的腰。
賀知州,等你好了我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沒有什么比你好好的更重要。
這個晚上,我是在賀知州的懷里睡著的。
這也是我有史以來,睡得最安穩的一個覺。
連日來的噩夢折磨得我心力交瘁,沒有什么能形容,在我睜開眼的那一刻看到賀知州的救贖感。
那一刻,心都是暖的,再也不是那種彷徨無助的恐懼感。
賀知州是比我先醒的。
我醒來的時候,就發現他正一瞬不瞬地盯著我。
眸光專注且深情。
還不待我開口喊他,他就垂首朝我吻了下來。
他吻得很溫柔,深情又繾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