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累不累?”俞晚寧問,為了來這酒店陪她,每天早出晚歸,開100多公里的車。
陸京珩揉了揉她的頭發,回答:不累。
怎么會累?能每天就這么見她一面,已很好。
“其實你沒必要來陪我,我在這挺好的,而且周末可以找時間回去。”她是心疼他的。
“嗯。”他安靜看著她吃,并不多話。
凌晨的酒店已經很安靜了,只有走廊外偶爾新入住的客人拉著行李箱輕微滑動的聲音。
陸京珩的這間是大床房,很寬敞,里邊的設施比標間好很多,拉開窗有個8平米左右的大陽臺,喝完粥,關了燈,便把窗戶拉開,夏季的夜風徐徐吹來,自然風比空調的涼風俞服很多。
俞晚寧滿足地躺著,很放松,思緒渙散,陸京珩給她輕輕捏著肩膀緩解她的疲勞,只是這人呢,原本很認真幫她按摩肩膀,然后按著按著,手就不老實了。
她癢,笑著打開他的手,他又來撓她,她笑做一團。
她的唇就被他封住了,半晌,他才松開:“噓,小聲,酒店隔音不好。”
她好氣,隔音不好,你還故意?
好在他還算克制,只折騰一次,然后相擁而眠了。
第二天清晨,俞晚寧便悄悄回自己的房間了,還是不愿意讓同事知道她與陸京珩的關系,回到房間又睡了一個回籠覺,快8點時才醒來。米姍不知何時已經起了,看到她,很奇怪地問
:“俞律師,你昨晚幾點回來?”她記得凌晨起夜時,旁邊的床還是空的。
“挺晚了,我沒看時間不知道具體幾點。”她有些心虛地拉了拉自己的睡衣。
米姍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催促到
“樓下早餐快結束了,俞律師我們快點下去吧。”
“好。”
餐廳里,史律師與張靖趙妙歌三人已在吃早餐了,同一桌上,陸京珩竟然也在,正慢條斯理地用餐。
“米姍,俞律師,這邊。”史律師招呼,圓桌上留了兩個位置給她們,而且也不知是誰,給她們放好了早餐。
“謝謝史律。”米姍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