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簡又怎么會不知道呢?陸京珩是在報復她,報復她當年把俞晚寧的身世爆料給他的父母,以至于他與俞晚寧落得如此下場。
連王巖也說她,當年不該做那些事,如今陸京珩要報復她,她就得受著。
王巖的原話是:“認識這么多年,我從來沒見他那么消沉過,一度以為他堅持不下去了。jane,你真的做錯了。”王巖的立場一向很中立,兩邊都是他的好朋友,鬧成今天這樣,他也無能為力。
醫院評審方的人還沒有來,兩人依然站在會議室的門口等著。
溫簡笑道:“傅總,你回去轉告陸京珩,盡管來好了,我迎戰。”
傅慎逸看她一眼道:“溫.總又何必以雞蛋碰石頭呢?這么下去,你覺得新銳視覺還能支撐多久?溫.總不如向陸總道聲謙,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了。”
溫簡哈哈大笑:“傅總,你替陸京珩做事也有幾年了吧?還這樣不了解他。道歉有用?”除非她把俞晚寧找出來送到他面前,除非她能讓他們復婚。
傅慎逸挑眉,確實沒用。
她們的談話不時傳到俞晚寧的耳朵來,她被迫聽著,明明是曾經很熟悉的人與事,此時卻覺得遙遠不可及。
她們投標的評審醫生們還沒來,反而是韓醫生換班回來了,在自己辦公室見到俞晚寧時,感慨一聲
:“俞律師,你真執著。”
外邊就站著她認識的舊友,她一時不好開口說話,只是笑笑,好在韓醫生進辦公室時隨手把門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