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陸京珩過去,按照流程抽了一支。
“我看看寫的什么?!庇嵬韺幪缴磉^去一同看。
“一則以喜,一則以懼,什么意思?”俞晚寧字都認識,但連一起不知是好是壞。
“前面有解簽的,去問問?!彼浦懢╃裣蚯?。
解簽人接過他的那支簽看了看,說道
“中簽,意思是這世間的事,無法兩全其美,取之,舍之,都在你取舍之間?!?
陸京珩沒說什么,把那支簽折好,放進隨身口袋里。
俞晚寧聽得一知半解,總結出的是:他桃花很多,才需要選擇,取舍。
“準嗎?準嗎?”她問。
“不準,我對自己想要的很篤定,不必選擇,更不必取舍。”兩人正穿過一片小樹林,他忽然停下看她,很認真地回答這個問題。
“哦。”俞晚寧點頭,表示知道了,不知為何,心砰砰跳得厲害。
冬天白晝短,等他們逛完整個慧苑寺時,已是傍晚,太陽正落山,落日的余暉把半個天空照得發紅,站在山頂上看,很是壯觀。
陸京珩一手拿手機,一手攬著俞晚寧的肩膀,背對著落日,自拍了兩張合影,心滿意足放進口袋。
天已漸黑,山路不好走,等他們慢慢走下山時天已全黑。新年的第一天就這么充實地度過。晚上睡覺前,陸京珩體貼地給她腿部做按摩,松弛肌肉,避免第二天腿疼。
俞晚寧爬了一天山有點累,迷迷糊糊地想著,這個男人可真好,從頭到腳,找不出一絲一毫的缺點。
第二天是大年初二,俞晚寧一早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動動腳,還好除了有一點酸意外,并不疼。
“早!”陸京珩也醒了,側躺著看她,嗓音低沉迷人朝她。
兩人又是近距離,四目相對看著彼此。
“今天什么安排?”她問。
“你呢?有想去的地方嗎?”他不答反問。
俞晚寧想了想搖頭說沒有。
“那就這個安排?!彼χf,然后翻身把她困在懷里,清晨總有無限旖旎。
整整一天,兩人都沒出門,俞晚寧精疲力盡,心里氣得要命,心想還不如去爬山,在家比爬山還累。
到了大年初三,家里的冰箱彈盡糧絕,還有某計生用品也彈盡糧絕,不得不出門采購。陸京珩跟不要錢一樣,一個小時不到,推車上已堆滿了各式各樣食物。
“你是打算儲備到明年嗎?買這么多吃不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