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閑聊了一會兒,約的車到了。
“先送你去酒店。”
“好。”jane看了眼網約車司機,感慨道:“你回國后反而更低調了,王巖說要給你配司機還有秘書,你都不要。”
“公司有司機,重要場合讓他開就好,助理也有。秘書有崔姐就夠了。”
“崔姐在國外,你們有時差,交流不方便。”
“無妨。”
陸京珩確實低調不張揚。他的家庭情況特殊,老爺子與父親的職位在那,全國上下多少雙眼睛盯著他們,盼著他們出錯,抓住蛛絲馬跡大做文章。
他的事業雖與家庭沒有絲毫關系,但他畢竟是陸家人,尤其國內目前的輿論環境,槍打出頭鳥,他不想沾家庭的光,同樣不想因自己行而連累陸家。
所以低調點總是沒錯的。
送完jane,再回陸家,四合院靜悄悄的,只有四周圍墻上的夜燈泛著微弱的光。原以為老爺子睡了,結果他從院子一走進室內,行李還沒來得及放下,老爺子聲如洪鐘的聲音傳來:“臭小子,你還知道回家。”室內的燈也適時亮了。老爺子戴著老花鏡,披著一件毛線外套出來。
陸京珩放下行李,抱了抱老爺子,玩笑道:“有您這糟老頭子在,我哪敢不回來。”
老爺子笑,坐在一旁打量他好一會兒夸道:“不錯,成熟了。”
這時父親陸閎,母親程知敏也聞聲出來。
“爸,您別夸他了,再夸尾巴不知翹哪去了?”程知敏在一旁說著,但眼里卻是藏不住的驕傲,自家兒子優秀,臉上自然有光。
只有父親陸閎始終綁著臉,一臉嚴肅,冷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