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看,兩人相處,他也并未真正的用心,很多事藏著掖著,既從未說過喜歡她的話,更是連自己的住址都未曾告訴過她,很防著的。
陸京珩早晨被趕走的時候確實傷了自尊,可冷靜一天之后覺得還可以再談談,自尊這種東西不重要的,況且他與俞晚寧之間并沒有不可解決的矛盾不是嗎?
下了班就來這守著了,二月份的天還是很冷的,他從公司出來就穿著西裝,外套都沒披一件,全身都涼透了,她又說出這種話,就覺得更涼了。
“公司的很多傳你不要聽,我與溫簡只是好朋友的關系。很多事,我覺得是無稽之談便懶得解釋,就像我與林之侽一樣,完全不可能的事,解釋它做什么?但若是你覺得不俞服,我可以在公司內網親自澄清。”
“你別把林之侽與她的名字放在一起,我聽著挺膈應的。”俞晚寧對溫簡就是生.理.性的厭惡,聽到名字就全身不俞服。
他不走,她就不開門,拿著鑰匙就站在門口說著,語氣冷冷淡淡的,就像是對著非常陌生的人。
“所以問題還是在溫簡身上嗎?你與她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問過溫簡了,她說你們之間沒事的。”
“她說我們之間沒事?”俞晚寧笑了,繼而道
:“她說沒事就沒事吧。”
想來也是,溫簡現如今當然希望跟她撇清關系了,當年俞明海在外貪的錢全部一份不落去了她們母女的口袋,這還不夠,還要故意來氣她與母親,要認祖歸宗,要光明正大地叫俞明海一聲爸爸。現如今,她們移民出國,享受著衣食無憂的生活,尤其事業有成,不管溫蘭怎么想,溫簡是自然不愿意承認這段往事的。
至于陸京珩嘛,他與溫簡是有革命友情的,剛才的話里,外之意就是相信溫簡的,覺得是她小題大做,無理取鬧罷了。
從小就如此,她與溫簡鬧矛盾時,父親俞明海就是一股腦兒是她的錯,要她道歉要她認錯。那是她父親,她沒有辦法反抗,她認了。
但是憑什么,她好不容易從泥濘里走出來了,還要聽陸京珩的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