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現在要泡腳嗎？”青碧抬眸問她。

錦云知微愣，“我沒說要……”

話還沒說完，謝九聿便道，“是我吩咐的。”

“你今日泡了冷水，熱水驅寒，先把姜茶喝了。”

錦云知不喜歡姜茶的味道，但撞入謝九聿那幽沉危險的眸子中，只能無辜地眨眨眼睛，把謝九聿遞過來的姜茶一飲而盡。

雖然味道難聞，但入嘴后，身子瞬間便暖和了不少。

“走，去泡腳。”

謝九聿牽著她的手踏入內室。

青碧把泡腳桶端來，看謝九聿沒有離開的意思，她輕聲問，“將軍，你要留在這里嗎？”

謝九聿斂眸，“我來，你先退下。”

青碧有些詫異，謝將軍要伺候小姐洗腳？

她眼睫輕顫兩下，卻還是識相地離開，順便把門關上。

等青碧離開，錦云知這才抱住謝九聿的手臂，“阿九，你生氣啦？”

謝九聿一不發，只是垂眼，扶著錦云知坐在椅子上后，便伸手去碰他的鞋襪。

“阿九……”

錦云知看他想要碰自己的腳，微微往回縮了兩下。

謝九聿抬眸，他落入錦云知那瀲滟，泛著水光的眸子，頓時心頭一軟。

哪怕他真的生氣，也氣不了多久，就得繳械投降。

“你真是，屢教不改！”謝九聿破有幾分咬牙切齒的語氣，他強勢地攥住錦云知的腳腕，把她腳上的鞋襪褪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