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心月避開他的視線,背過身不看葉扶光,“沒、沒事,我酒量不錯。”
不錯什么啊。
她甚至從未飲過酒。
兩人就這樣躺在房頂上賞月。
不遠處的池嫻靜藏在樹后,清清楚楚看到了這一幕。
她自然沒有錯過葉扶光看向池心月時,那深情無比的目光。
池嫻靜的手指幾乎要把樹干掐斷。
原來葉扶光已經喜歡上池心月了。
池心月那個無趣又呆板的榆木疙瘩,憑什么得到葉扶光的喜歡?
葉扶光究竟看上她什么了!
想到這里,池嫻靜就氣的要發(fā)瘋。
她不甘心地盯著葉扶光和池心月看了半晌,這才咬牙切齒回到自己的房間內。
回去后,她仔細計算著時日。
池心月的月事應該快到了。
池嫻靜之所以會記得池心月葵水的日子,那是因為,池心月每次來葵水時,都會痛不欲生。
兩年前,那次因為她把一盆冷水潑在了池心月的身上,池心月那一次來葵水時,疼到差點一頭撞死。
府醫(yī)來了后便說,池心月的身體偏寒,月事期間格外不能受涼著寒,一旦受寒,極有可能會落下病根,甚至有可能不能懷孕生子。
如果池心月真的不能生育,那葉扶光怎么可能還會迎娶她呢?
葉家的香火由誰來續(xù)?
想到這里,池嫻靜的唇角微微揚起。
……
池心月躺在屋頂上,很快就把一壺酒喝完了。
她起身,想要把酒壺放在身后,卻覺得一陣頭暈目眩。
意識也隱隱有些混沌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