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很短,卻很愜意。
晚風習習,我坐在二樓露臺看書。
上次那個叫時童的男孩很快就被封殺,我覺得無奈,也心疼。
他會喜歡上蔣婉無可厚非,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只是他錯了,有的人看似很美,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卻帶著致命毒素,一旦接觸必定萬劫不復!
可憐那孩子的事業,剛剛開始,就已經走向結尾。
一陣引擎聲傳來,那輛邁巴赫平穩駛進別墅大門。
我看著車子停下,緩緩起身走進主臥,上床休息。
這段時間,蔣婉一定也很累。
我同情她的遭遇,也不想讓她難堪,回到家之后還要疲于應付我。
聽蔣奶奶身邊的護工阿姨說,蔣奶奶越來越糊涂了,每次見到蔣婉都會發好大的脾氣,會把蔣婉當做蔣母,認為都是蔣母才把他兒子活生生逼死。
可我知道,蔣母也是無辜的。
本就沒有感情基礎的一段婚姻,因為蔣父對舊愛余情未了,她受到太多傷害,從而形成偏執的性格。
大家都是無辜的,無意的舉動卻害的身邊人遍體鱗傷。
就像我和蔣婉一樣。
其實像現在這樣也好,我們在外人面前保持恩愛,私下里沒有聯系,甚至連面都沒見過。
我會習慣,她也會。
習慣沒有我的生活,習慣沒人用愛強迫她做她不愿意的事。
以后,或許她會想到勒然的好,與勒然牽手走進婚姻的殿堂。
那時候,我就能永遠遠離他們,再也不用為了他們而困擾。
想著,主臥的門把手傳來響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