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兩條腿架一個身子,兩個肩膀扛住一顆腦袋,誰比誰狠?
秦贏看到了匈奴人的氣勢,但他卻冷笑一聲,運轉(zhuǎn)內(nèi)力大吼:“阿象!活捉那個大胡子!他是匈奴首領(lǐng)!”
人群中亂殺的阿象,瞬間鎖定了金蘇木標志性的大胡子。
金蘇木臉色鐵青,活捉我?
笑話!
憑什么?
就憑這個初出茅廬,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
阿象可不管他想什么,他雙眸兇光爆裂,兩手抓住了鐵錘末端的鎖鏈,用出了他最可怕的招式。
只見他瘋狂揮舞著鐵錘,漫天雪花被勁風撕裂,只一掃過去,十幾個匈奴人當場爆體而亡。
寧祿山看著戰(zhàn)場中猶如殺神的阿象,忍不住羨慕,“少年霸王,真是個少年霸王啊,這身力氣怕是與三匹戰(zhàn)馬角力,都拉不動他!”
秦贏大笑:“格局大點,五匹戰(zhàn)馬都不一定能拉動他!哈哈哈!”
秦贏對阿象的表現(xiàn)極為滿意。
整個戰(zhàn)場成了他一個人的舞臺。
“無知匈奴!犯我天威!”
秦贏的笑容像雄獅嘲弄著進犯的弱者,
“如果你們以為,還能像二十年前那樣,在我漢土之上為非作歹,視我漢人血脈孱弱,那么從今日起,往后千年,你們將看到什么是真正的殺戮!什么叫做帝國威嚴!”
“眾將聽令!除了金蘇木,其余人斬盡殺絕,不可留下全尸!”
聽見秦贏冰冷殘忍的軍令,鐵浮屠,青龍營全都亢奮異常。
而那金蘇木好似聽到了閻王的死亡審判,一股悲憤,絕望,無力感席卷全身。
他恨透了秦贏,牙幾乎咬碎,卻只能發(fā)出悲憤的大吼:“匈奴的祖先與我同在,我會沐浴在榮光中,總有一天,我的靈魂會回來,滅了你漢人江山!”
秦贏大笑,充滿嘲諷。
榮光?
你有個屁的榮光!
匈奴人的祖地在西域。
你們離開祖地,不遠萬里前來我漢土。
想用暴力,用戰(zhàn)爭奪取我漢人江山。
二十年前被殺胡令逼出關(guān)外。
如今卷土重來入關(guān),卻又慘遭屠殺。
這也算榮光么?
不過是入侵者失敗后的無能狂怒罷了!
“給我殺!”
“殺干凈!”
秦贏冷酷大喝。
寧祿山和老黃也加入了戰(zhàn)局。
放羊山空氣染上了濃重的血腥味。
戰(zhàn)局持續(xù)了一個時辰。
近傍晚時。
放羊山上的殺戮停止了。
寒風吹過,揚起的卻是血色的雪。
“青龍營死亡一百五十人,輕傷四百,重傷二百三十,鐵浮屠全員無陣亡,有輕傷者十二人。”
“三千匈奴全數(shù)殲滅!”
田戰(zhàn)在恭敬匯報著戰(zhàn)損情況。
秦贏微微點頭,“好!”
這無疑是巨大的勝利!
炮擊過后的匈奴人,折損將近一半。
步戰(zhàn)被殺又一半,而青龍營的傷亡數(shù)字遠遠低于秦贏的所想,寧祿山果然沒有說大話。
青龍營的確是步兵戰(zhàn)的精銳。
“殿下,我抓到他了!”
阿象一手抓著渾身是血的金蘇木,在雪地上拖出一條長長的血痕。
“殿下,我表現(xiàn)怎么樣?”
阿象咧著嘴等待表揚。
這是他第一次上戰(zhàn)場,鉚足勁兒表現(xiàn)。
秦贏看向老黃,道:“你覺得這徒弟怎么樣?”
老黃仍然是一臉漠然,不過下一刻,他卻是嘴角微揚,道:“還可以!”
阿象不好意思地撓了撓后腦勺,憨態(tài)可掬。
“不可自滿!”老黃冷哼一聲。
“是!”阿象抱拳退下。
這時。
金蘇木悠悠轉(zhuǎn)醒。
見秦贏的臉,他便悲憤大罵:“屠夫!劊子手,你會遭到報應(yīng)!”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