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鷗像是聽到什么好笑的事,“我說江訴被沈時瑾藏起來了嗎?你看你,自己就暴露了。”
周宴僵住。
他像個機器人,僵硬地扭動脖子,看向姜初羽。
姜初羽垂眸,沉靜的眼底沒有絲毫波瀾。
幾秒后,她淡道:“我不會相信秦鷗所說的任何一句話,走吧。”
秦鷗錯愕,在背后大喊:“他都說漏嘴了,你為什么不信!周宴是他表哥,肯定知道一些事!”
姜初羽依舊往外走。
秦鷗咬咬牙,最后喊道:“還有另外一件事!你接觸的那個偵探烏金,他的老板是沈時瑾!”
姜初羽不僅沒有任何反應,反而加快腳步離開。
到了車里,周宴被溫淺拽著胳膊質問:“到底怎么回事?你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
周宴心虛,輕咳兩聲道:“你想要什么的解釋,我不都已經說了嗎?你們誰都不要相信秦鷗,他就是故意挑撥。”
姜初羽握緊方向盤,淡淡道:“剛才沒有在秦鷗面前質疑你,那是不想讓他知道我懷疑沈時瑾,現在沒有其他人,你可以直說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能信秦鷗的話!”周宴不敢置信。
姜初羽沒有說什么,只是透過后視鏡望著他,眼底一片寒涼。
不知為何,被她用這種眼神看著,周宴那點心思都無處遁形了。
他縮了縮脖子。知道再瞞下去也沒用,說不定跟溫淺的關系都得陷入僵局。
“我只知道,時瑾確實掌握著江訴的下落,但我不知道江訴在哪,就算我是時瑾表哥,也不代表他的什么事我都知道。”
周宴攤攤手,表示別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姜初羽沒有說話,只是調轉車頭去了沈家別墅。
別墅早就已經打掃干凈了,想來是負責清掃的保潔來過。
她徑直走到之前留下血手印的墻前,伸出手推了推。
墻體很輕,被推之后往左轉,露出里面隱藏的甬道。
周宴驚訝道:“這里居然有隱藏的空間,我之前來過好多次,從來沒聽時瑾說過啊。”
姜初羽走進去,順著黑暗的樓梯下了幾步,看到一個關著的門。
她頓了頓,忽然轉身往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