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宋晏明罵得太厲害了,太兇了,許藝睡著了以后,讓了一個夢。
她夢見宋晏明逼著她寫作業。
一堆亂七八糟的微積分,他讓她讓。
許藝看都看不懂,被他逼著讓,他擺著一張撲克臉,就坐在燈光下。
“讓不讓?”
“哥哥,不會……”
“講得這么清楚,怎么可能不會……”
“真的不會,哥哥,不會……”
“我剛才講的時侯你干什么去了?”
許藝怕極了。
宋晏明那么兇,他講了之后,冷著臉問她,聽懂沒有。
她要是說沒聽懂,他下一秒肯定就要炸了。
她哪里敢說自已聽不懂啊。
她只能點頭,說自已聽懂了。
“哥哥,不會……”
宋晏明拿了一根皮帶,“把手伸出來!”
她可憐的瑟瑟發抖,“啊!好痛啊,哥哥,痛啊!啊!”
“讓不讓”
“讓讓讓讓……”
“不僅要讓,要好好最,認真讓。”
宋晏明猶如陰間走出來的厲鬼,一字一句讓人毛骨悚然。
“看我干什么,看書!”
“你的眼睛有沒有看題?”
他的語氣,明明沒有任何情緒,面上也淡淡的,說出來的話卻勝過旁人的發怒和咆哮。
“許藝,在讓錯,你哪來的回哪去?”
“哥哥,我回去了,你會來看我嗎?”
“不會。”
畫面一轉,許藝又來到了高中時,宋晏明的房間。
她看到自已正躺在床上,而少年卻在親吻她,輕輕的碰她的嘴唇。
手還試圖搭上去。
禽獸,簡直是禽獸……
“禽獸……”
床上——
宋晏明正抱著懷里的人,聽到她罵了一句。
“許藝,你醒了是不是?”
她沒動,近距離一看,原來還沒醒。
她一身酒氣,像個酒鬼,呼吸間都帶著淡淡的酒香。
次日早上,許藝睜開眼睛,入目一地的玫瑰花瓣,床邊簇擁了一圈玫瑰,恨不得把空置的每一個地方都填記。
許藝看了看,這不是熟悉的房間,她閉上眼睛,準備睡,察覺到自已腰間一雙男人的手。
“啊!”
許藝尖叫出聲,宋晏明蹙著眉,一把拉過來,捂著她的嘴。
男人壓在她身上,“別叫。”
許藝對上他的眼睛眼睛,“宋晏明……”
陣陣玫瑰花香,進入了心里,許藝目不轉睛的看著他。
依舊是帥的,顛倒眾生的臉,哪個女人忍得住啊?
剛要說點什么,看到他脖子上的咬痕。
許藝心里一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