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東西!
剛才是什么東西大搖大擺地就過了安檢啊!
金剛的嗎?!好特么大啊!
“前面的那個人站住!!聽到了沒有!我國明文規定禁制攜帶任何管制道具,還不快給我站下!”
幾個工作人員立刻大喝地就把白逸圍在了中間。
白逸顫巍巍道:“我沒有攜帶任何管制道具啊!”
那個工作人員大喝道:“還說沒有?你褲子里面那是什么?!那么大號的金屬棒,你是要在列車上行兇嗎?!還不趕緊掏出來接受檢查?”
白逸急了。
林恩立刻上前解釋,認真道:“各位!我想你們是誤會了,那不是什么管制道具,是我兄弟剛剛在國外安的義肢,我兄弟出了車禍,身l落下了殘疾,所以迫不得已才安裝的。”
周圍的工作人員面面相覷。
義肢?!
可他們見過安腿的,安胳膊的,但是他們怎么就沒見過那里也能安的嗎?!
終于。
在一番解釋和檢查之后,安監室內的工作人員終于是開了金口,可以放行,不過要進行報備和簽字。
而白逸的隨身物品那一欄當中也多了一行字。
特殊義肢x1
這才放他們乘車。
……
一直上了火車,火車開始疾馳,白逸都o(╥﹏╥)o地流著淚。
林恩抱著雙臂,閉眼道:“男子漢大丈夫,你哭什么?噶腰子的時侯都沒哭,現在哭個什么勁?像個娘們一樣。”
白逸抹著淚道:“我也不想啊!可他們太欺負人了啊!都已經說了是義肢了,還一副沒有見過世面的樣子,隨便亂摸,太丟人了啊!”
林恩閉眼道:“那不也是妹子嗎!你沒看到那幾個姑娘眼中驚艷嗎?作為男人,你不是更應該昂起頭驕傲地向她們展示一下自已的雄風嗎?多閃!”
白逸抹著眼眶道:“我不好意思啊!”
“……”
深呼了一口氣,林恩隨即閉上了眼睛,道:
“好了,你也好好休息一下吧!去我家估計還有一個多小時的路途,不要多想!”
白逸(o﹏o)道:“是,大哥。”
伴隨著火車的顛簸。
林恩閉著眼睛,仿佛再一次回到了幾年前,父親帶著自已第一次去省城時的景象。
一切都仿佛歷歷在目。
高高的月臺之上,操勞了一生的父親親自送自已去外地求學,為了讓自已能吃上家鄉的柑橘,然后一個人翻過欄桿,去月臺的對面給自已買橘子。
那一刻林恩就知道,父親在心里也是那樣的愛著自已。
可是他真的已經很老了。
為這個家,他操勞了一生,沉重的負擔把他的背都佝僂了。
特別是翻過欄桿被保安當場逮住罰款200時的畫面。
即便是到了現在,也是歷歷在目。
林恩抬著頭,眼眶微微濕潤,臉上露出了追憶的表情。
還有許許多多過往的畫面不斷的閃到了他的腦海當中,他記得老師拿著鮮花和自已的請假條來悼念父親時父親那驚愕的神情。
記得自已拿著爸爸的會員卡去聽音樂會爸爸在場外焦頭爛額的畫面,記得經過自已改裝的爸爸的小轎車一路帶著交警遛彎并成功奪冠拉力賽時父親那激動的表情……
一樁樁,一件件……
都滲透了爸爸的愛。
而現在。
他回來了。
……
時間緩緩地流逝。
林恩終于是疲倦地睡了過去,他太累了,需要好好地休息。
伴隨著火車轟隆轟隆的顛簸聲。
坐在對面的白逸也是打著哈欠,不住地打著瞌睡,眼皮不停下墜著。
他迷糊地睜開眼睛,看了看手表,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的時間,但是顯然還要有一會兒才能到站。
他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對面酣睡的大哥,打著哈欠,就要再瞇一會兒。
但是就在這個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