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隔行如隔山。
外行看熱鬧,內(nèi)行看門道。
唐星宇并不看好紅色薔薇,崔景輝家里在鄴州苦心經(jīng)營了幾十年了,妥妥的地頭蛇。
一個外行想要靠砸錢,就抗住西亞圖的打擊,是不太現(xiàn)實的。
你砸錢續(xù)命,沒問題。
可是,總不能一直砸吧,如果一直砸錢,那還不如直接倒閉算了。
路珊珊和于娜娜聽了之后,紛紛搖頭,要是說哪個公子哥,她們可能還聽說過。
一個五六十歲的老頭,是她們父輩那層人接觸的,她們怎么會有五六十歲的朋友。
唐星宇之前在鄴北讀書,后來轉(zhuǎn)到了上滬,現(xiàn)在結(jié)交認識的朋友都是上滬那邊的,鄴北這里的人脈常年沒有更新。
要是在齊魯,唐星宇可以幫崔景輝去問一問他爸,看認不認識這個人。
“景輝,人家的意圖很明顯,這塊肉肯定不想讓你吃,所以追加了很多成本來護。”
“這個老板,經(jīng)濟實力不容小覷,應(yīng)該很有錢。”
唐星宇認認真真地幫崔景輝分析道。
“大家既然都不認識,那也白費心思去猜了,既然紅色薔薇免單,那咱們過去坐一坐,見一面不就知道了么?”
“正好這幾天星宇在鄴北,多玩玩。”
石玉柱提議道。
眾人紛紛贊通,正好還不知道晚上去哪活動呢,紅色薔薇今天晚上肯定熱鬧。
當(dāng)天晚上,鄴州大道車水馬龍,聲勢浩大,甚至交警隊都派出了警力疏散交通。
附近的停車場全部爆記,晚上七點以后,就有司機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已經(jīng)找不到停車位了。
紅色薔薇的牌匾輝煌,今天的門口出奇地站了兩個壯碩的男子,但并沒有穿保安的制服,而是一身昂貴的黑色西裝,菲拉格慕腰間繞,監(jiān)聽耳機必須要。
進門之后,是9000流明的紫色霓虹燈,隔著主舞池好遠,就能聽到吵鬧的音樂。
黑衣男子負手而立,來往客人絡(luò)繹不絕,這才晚上七點多,卡座,散臺都已經(jīng)被坐記了,不少人都沒地方坐,只能站著在一旁喝酒玩耍。
“乖乖,這么多人啊!”路珊珊驚訝道。
“那可不是嘛,剛剛不是有牌子嗎?六點就開始了,咱們來晚了。”石玉柱笑道,免費的東西,當(dāng)然人多。
今天的紅色薔薇不乏三波人,以往鄴北小圈子里的公子哥,打扮的潮流時尚的年輕大學(xué)生,還有很靦腆的青年們,好像是第一次來酒吧。
“沒座?”崔景輝環(huán)視一周,來到一個黑衣人的面前,從錢包里掏出三張百元大鈔,“哥們,能給找個座不?”
誰曾想,黑衣人戴著一副黑色墨鏡,高傲地扭過頭,連看崔景輝都不看一眼。
“行,你厲害。”崔景輝把錢放進兜里。
他們一行人出來玩,哪次不是卡座,貴賓席?
唐星宇遠道而來,他崔景輝作為東道主,總不能讓人家站著在場子里玩吧,跟個傻逼似的,丟他的臉。
“誒,那不是鄭謙嗎?”石玉柱指了指三樓的位置,看到了一個極其熟悉的面孔。
來到三樓一看,還真是。
鄭謙正一個人坐在卡座上,看著手機喝著酒。
石玉柱興奮地走上去:“謙兒,你怎么也在這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