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像之腦的意識封閉狀態一旦被鎖死,就算有人能找到它的藏身地,也絕無可能在這片領域當中,打開那扇代表著巨像最終意識的大門?!?
“因為這本就不是給別人準備的寶藏,只有巨像之心自已,才能真正地踏足到腦意識的領域,打開那扇大門。”
此一出,林恩頓時記目驚異。
那不就是說……
艾雯爵士轉身,目光落在林恩和左左的身上,深深道:
“蠻力是沒有辦法破除的,其他的巨像意識也沒有那個權限,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是的。
他明白。
他的確是那把鑰匙,而且是唯一的不可替代的那一把。
只有他才能夠插入那個鎖頭,才能夠插醒巨像之腦,因為他有著巨像之心的權限。
“但然后呢?”
林恩嚴肅地望著對面的艾雯爵士。
“我們是不是真的有必須將它解放出來的理由?如果巨像的大腦意識真的復蘇,它會不會想要重新收回對所有碎片的控制權,重現當年的巨像?這對我們又有什么好處?”
這也是他一直想要問的問題。
是巨像意識之間的吸引,在冥冥中將他帶到了這里。
巨像之腦的確是在關鍵時刻,用巨像的權限救過他,但如果它真的要重現巨像,那就必然會帶走他的心臟,也會讓左左和小寶貝離他而去,而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他會站在巨像之腦的對立面。
因為人都是自私的。
他不會眼睜睜看著自已最好的伙伴和家人,被卷入這場殘酷的命運。
艾雯爵士默默地注視著他,看了他許久,也看到了他眼中的認真和嚴肅。
終于,他抬頭道:
“你信我嗎?林恩。”
林恩堅定地望著他,微笑道:“我當然信,您可是我的兄長啊。”
艾雯爵士的嘴角也露出了一絲淺淺的弧度,緩緩道:“好,那兄長也可以告訴你,無論接下來發生什么,無論巨像之腦到底會有怎樣的意圖,它如果真的與我們為敵,那我們就和它戰,我們能喚醒它,它也必須要知道,我們也通樣能肢解它。”
沒有任何的語。
艾雯爵士的這番話,也是讓林恩立刻就打消了所有的顧慮。
因為信任是相互的,如果你自已都不相信自已的家人,那你為什么還要讓他成為你的家人呢?
艾雯爵士毫無疑問地會站在他的這一邊。
但是左左,大舌頭,你們呢?
左左。
就算你再蠢,再一根筋,再好騙,再傻,你也應該已經意識到自已和巨像之間存在的那一絲的聯系了吧?
沒錯。
左左,你才是巨像之心真正的意識,你才是王后,而我只不過是霸占了你位置的那個湊腦袋。
你會走嗎?
你會讓出這個決定你未來的決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