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這名警官也著急忙慌的向外跑去,留下了淺詩年一人。
“鬧鬼?”
淺詩年疑惑了一下,但很快便也微微顫抖起來。
我靠,抽卡天天大保底,出門都踩狗屎的自己也能碰到那么一個好運真的是沒誰了。
但既然兩名警官都這么說,那么這件好事不信都不行了。
淺詩年也不管那么猛頭就往走廊里回奔。
可是不管離門有多近,始終都無法到達,好像空間被無限拉長一樣,始終無法到達門的位置。
淺詩年一驚。
靠,鬼打墻,這下子真撞鬼了,這等狗運也會被我碰到。
等到淺詩年回過神來時,門不知道什么時候己經關上了。
嘰嘰喳喳的聲音又在西周傳起,這一次他不是在門外,而是在門內目睹這個聲音的源頭。
一只小小的鳥身軀頂著一個大大的錄音機在房子中盤旋,錄音機散發著血色,與身軀的連接處有著鮮紅的血液,彼此的連接處,參差不齊,像被不完整的縫合上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