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勝驚慌失措,拼命掙扎,卻抵不過下人的壓制。
他喘著氣,大喊:“大人冤枉,冤枉啊。”
我毫不理會,擺手叫人把他待下去。
徐勝瘋狂掙扎,甚至指著玉蘿說道:“大人,求您!您要她的話,小的愿意雙手奉上啊!”
玉蘿再也忍不了。
她抱著全兒,憤恨無比地看著他:
“你、你為何不去死!”
“你活著,不過是讓我們母子受苦受累!”
徐勝瞬間發(fā)怒:“你這賤人敢罵我?”
他下意識揚(yáng)手,卻被下人攔住,只能不甘地掙扎。
我冷臉警告徐勝:“說罷,幕后之人是誰?”
他裝傻:“小的、小的不知道,沒有幕后之人。”
我冷笑:“若你能從實(shí)招來,不過犯了同謀之罪。可沒有的話,你的罪過就大了。”
他神色驚慌,喘著氣。
見狀,我不愿和他在多說什么,擺手直接叫人把他拖下去。
“大人不要啊,小人愿意把婆娘給您......”
他不甘的怒吼似乎被堵住,只發(fā)出嗚嗚聲,隨后便徹底消失了。
玉蘿愣了愣,神色疲憊地跪到我面前。
“大人,奴婢有罪。”
我皺眉,提醒她:“你早已不是承恩侯府的下人,不用自稱奴婢。”
她頓了頓,慘淡一笑:“是。”
她緊緊摟抱著全兒,哽咽道:“......我被趕出承恩侯府時(shí),爹娘見我賺不來銀子,便把我賣給徐勝為妻。他、他......”
“他看上去是個(gè)好的,可公婆去世后,無人管他,他便變了一個(gè)樣子,沖動易怒,好賭,有時(shí)輸?shù)枚嗔耍€會打我一頓,只怨我爹娘當(dāng)初多要了他彩禮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