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子可要想清楚,那時說了什么。”
布日古德半跪著,額頭冒著冷汗:“小臣那時,與幾位大人一起喝酒,喝得高興了,有些事便記不大清。”
太子意味莫名:“是嗎?那么重要的事都可以忘記啊。”
布日古德咬牙:“小臣實在不記得自己曾說了什么,在京這段時間,小臣太過開心,每天好吃好喝的,快活似神仙,哪里記得一場宴會上說的事?”
太子朝皇上拱手,神情似乎有些為難:“父皇,看來七皇弟和黨項大王子都記不清了。”
皇上冷哼,嚇得陳嘉佑拱手:
“父皇,兒臣實在想不起來,許是、許是當時大王子為了朝廷能答應賞賜一事,給兒臣送了些黨項的寶石、瑪瑙......兒臣以為無關緊要,不過是小國孝敬的一些東西,便隨手拿了,送給母妃和晚舟。”
“兒臣實在不知,竟因此惹火上身,說兒臣竟與黨項私下受賄。”
“兒臣不敢!”
布日古德立馬接話:“皇上,小臣此次前來陳國,是為了陳國打好交道,因此便給不少官員送了些黨項特產的美玉寶石......這、這只是希望能打好關系,說不上賄賂啊。”
聞,史正思拱手:“皇上,或許其中,有什么誤會也不一定。”
他正了正色:“敢問皇上這奏折是何人上奏?若是不實之事,豈非有挑撥離間之嫌?”
我主動出聲:
“回史大人,這奏折是我寫的。”
聞,眾人大驚。
詫異、不解的神色紛紛投過來。
陳嘉佑更是勃然大怒:“你!”
“果然是你這個賤種。”
他轉身朝皇上高聲道:“請父皇明鑒!”
“兒臣與這裴云程多有齟齬,他心中對兒臣記恨不已,因此才借故捏造了這不實之罪,以此來冤枉兒臣啊!”
史正思上前一步,應道:“臣也時常在百姓中聽聞裴大人與七皇子之間的糾紛,想來若無切實證據,裴大人也有故意冤枉七皇子的嫌疑。”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