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馬車之后,我便閉上眼睛,養神。
見狀,周志濤自然不會再多。
馬車兜兜轉轉,又把我們帶到天興樓那邊。
從通道出來,回到那個包廂里頭,我終于放松幾分。
周志濤見現在天色不早了,且看我似乎精神不濟,他主動告辭。
聞,我擺手應好。
只是在他轉身要走之際,突然出聲叫住他:
“等一下。”
他神色疑惑:“大人,還有什么事兒嗎?”
“你說......那個徐媽媽,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聞,他愣了一下,隨即笑道:
“您說這個啊,自古以來做這些青|樓花坊生意的哪個不是火眼金睛的,且這生意背后的水也深,又開在京城,自然該將京城上上下下的大小官員認識個遍。”
是嗎?
我笑了笑,不置可否。
他離開前,試探性道:“對了,不知大人下次何時有空,之前答應的糧草一事......”
我應好:“有空了自然會通知你,不過這事我給你擔保,你也別拖我下水,準備的糧草必須得干凈才是。”
他眼珠一轉,不知心里如何想,不過面上倒是舔笑地應著:
“那是自然。”
我帶著蔣生榮回去。
回府的馬車上,蔣生榮臉色凝重地盯著我:
“大人,您剛剛......”
“這樣太過危險了。”
我倒是覺得有得必有失。
親眼去看一遭,即便有風險,也是值得的。
蔣生榮低聲道:“剛剛您與那位周世子進去后,掌柜的便令人把守住了那個包間,不讓人進去。”
幸好,我提前和他說過此事,叫他沉住氣。
他低聲道:“大人,里頭可是......”
我搖搖頭。
嘆了口氣,顯然不愿多說。
緩一緩吧,等我休息一晚再說。
突然,我腦中悶痛,下意識眉頭緊皺,一手撐在座椅上。
蔣生榮一驚,眼中掩飾不住擔心之色:
“大人,您可是身子不適?不如此時轉道醫館?”
聞,我忍著痛,勉強點頭。
也想看看自己是不是出事。
蔣生榮吩咐一聲,前頭駕馬的車夫很快便調整方向,朝著醫館而去。
到了那邊,醫館的老大夫將手按在我的脈搏上,老眼微瞇,細細沉思。
而后,他見我臉色發紅,又細看一番,搖搖頭道:
“問題倒是不大,不過公子......”
“你瞧著年輕,體格也是健壯,一些迷香適當調|情即可,若是過度用了那些虎狼之藥,怕是傷身啊。”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