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找到了曹大夫,妙手回春,這才叫她母子平安。
又因生產艱難,她時不時下|體不適,不好與夫君明,是南喬多次請來曹師傅為她調養身體。
自從曹師傅救了不少難產的貴夫人,在京城頗享盛名,她還是托了南喬的臉面,才及時請來曹大夫。
不僅如此,南喬還特意從曹師傅那邊學了按揉的手法,幫自己一點點緩解疼痛。
知道范野衍外出大麗,久久不歸,怕她煩悶,時常陪著她。
人心都是肉長的。
如此,她如何不會疼愛南喬?
更別說后來得知小姑與丈夫兒時之事,心中對她更是憐憫。
“嫂嫂把話放在這里,你要是不想出嫁,以后便待在府里,老了叫你外甥給你養老。”
“要是他對你不好,我定然饒不了他。”
聞,范幼林點點頭。
眾人一笑,氣氛倒是活躍不少。
范野衍問她:“到時候離開京城,可就真的放棄白霆此人了?”
范南喬點頭:“哥哥,我頭腦都清醒得很。”
他搖頭嘆息。
“既然你想好了,那我不便多說什么。就這樣吧。”
“這段時間把府上、還有京城的店鋪打點一下,下次再回來,也不知道是何時了。”
聞,范夫人嘆了口氣,看向沅芷。
“也是。”
“以后我會常常寫信給你,你記得要回。”
聞,她笑著點頭應好。
一頓飯吃時盡興,結束時卻帶著些許傷感之意。
時光匆匆,轉眼就到離別之日。
范野衍帶著家人遠去淮州,我與鄭沅芷去城郊的長亭送行。
“朝中許多事情,錯綜復雜,波譎云詭,無論如何,你定要顧及好自身。”
臨走前,他低聲勸我。
我點頭應是。
“淮州不僅多水災,也有不少海盜作亂,你也千萬小心。”
“后會有期,珍重。”
我與范野衍隔空相望。
而后,他轉身離開。
一行人的身影逐漸變小,消失在眼前。
我呼出一口郁氣。
鄭沅芷側頭看我:“外頭風大,不如早些上馬車吧。”
我點頭應好。
“走吧。”
馬上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皇帝的壽宴不過幾日,便要開始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