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
“喜不喜歡?”
……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雨打芭蕉般。
落。
雨聲,嬌鶯的啼哭。聲,交織著,忽然間,低眉錯落起來,漸漸地又歸于沉寂,只剩下猛烈的低低風。吟聲。
“阮阮,我的阮阮。”
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這種認知讓他昨晚不可控制的一次次荒。唐無度。
所以,你看這就是男人,雖然有些男人不在意你是不是第一次,但是如果你的第一次給了他,他總會多多少少待你有幾分不同。
她不是第一次睡在自己懷里,但是今天感覺是全然不同,她被自己徹徹底底。占。有過,合為一體。
床單已經換過了。
沾了她落紅的床單,他已經收起來了。
莫名就有種擁抱著全世界的錯覺,低頭將她凌亂的鬢發別到耳后。
“阮阮,我愛你。”
他小心翼翼的起床,穿著睡衣走出去,保姆許阿姨過來問是不是現在吃早飯。
“再去煮一盞紅棗燕窩。”越頡淡淡吩咐。
許阿姨會心一笑:“我曉得啦。”
他洗漱完就坐在房間里處理公務,怕她起來看不見自己。
阮羲和醒來時,越頡正皺著眉看股市行情。
她漫不經心地瞄了一眼,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