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羲和抬頭看他,眼神里好像什么都有,又好像什么都沒有。
陸慎允的表情稍微軟下來一點:“羲羲,別這樣對我。”
“不需要我?guī)兔Φ脑挘俏蚁壬蠘撬瘯燥埐挥媒形遥劷阒形邕^來接我出去逛街吃飯。”
她也沒多使勁,就掙開了陸慎允的手,自顧自往樓上走了。
陸慎允在位置上坐了很久,煩的他想發(fā)脾氣,又怕真的打擾到她睡覺。
他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怎么莫名其妙她就這樣了。
阮羲和上樓以后也沒真的睡覺。
睡什么覺,不過就是托詞而已。
跟陸慎允在一起,雖然也有演戲的成分在,但是很多時候還是挺真實的。
她的確對他有點狠不下心,但是不應(yīng)該拖著,她是無所謂的,就是怕他難受。
要快刀斬亂麻才好。
044有點迷惑:“和和,你剛才心軟了。”
“女孩子偶爾還是要心軟一下的,太狠心不好。”她笑了笑,和方才在樓下平淡到冷漠的樣子判若兩人。
瞧瞧,這說的是人話嘛,就應(yīng)該讓那些被她甩掉的男人們聽聽。
阮羲和前任多如過江之卿,軟甩硬甩的都有。
當(dāng)年的唐御硬生生在雨里淋了一夜,她連個面都沒露,那個金發(fā)碧眼的美少年追著火車跑了那么久,她也沒有留下來,許墅昏倒發(fā)燒住院,她連他睜眼都沒有等就離開了,越頡為了她差點連命都沒了,瘋魔成那樣,她還是說走就走,一點機會也不留。
你說阮羲和心軟?
044總覺得對待感情,她大概是天底下最鐵石心腸的了。
“那你準(zhǔn)備怎么離開他?”044這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