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又從阮羲和的話里挑不出任何問題。
海關是刻意搗亂,就好像有人在后面使著勁不讓他回去一樣,看來又有不知好歹的人開始上躥下跳了,但是他越頡可不是任人搓扁的好脾氣。
越頡眼里都是涼意。
……
阮羲和夜里做了一個夢光怪陸離的夢。
一會是枝枝哭著過來抱住她,叫她媽媽?
一會是老太太滿身是血的倒在地上。
一會是她搞地下情被越頡知道了,越頡叫人套了樊卿侗麻袋,當著她的面打斷了樊卿侗的腿?
一會是陸慎允從國外回來了,找到了她藏在紫園里的大漂亮,叫人五花大綁了漂亮男人裝漁網(wǎng)里沉海!
一會是她交往過的所有前男友都堵在她家門口,個個都穿著新郎服說要娶她!
一會又是前男友們圍在一起和諧有愛的玩狼人殺,宿泫然是狼的時候,第一個刀的肯定是越頡!
……
睡一覺起來,又是新的一天,很好又安穩(wěn)度過一天,收拾收拾去上課,今天一上午的課不能遲到。
去換鞋的時候,滾滾一直在腳邊繞來繞去,漂亮的藍眼睛看著你喵喵叫時,真的心都要化了。
她蹲下來摸了摸滾滾的腦袋:“我要去上課了哦,你自己在家要乖乖的呀,晚上回來開罐頭給你吃。”
“喵~”
……
阮羲和跟班里的同學都不怎么深交,所以基本上都是自己坐,她們偶爾沒有位置了會到她這里拼個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