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這輩子最狼狽的一次就是今天晚上,他在一個陌生又漂亮的女孩子手里露出了自己。
這種陌生的感覺甚至讓他脫力許久,呼吸粗重,好半天緩不過勁來。
再然后。
然后她就摟著自己的脖子睡著了。
漂亮的很無害,只有他知道,這個小姑娘剛才是有多惡劣的對他,一瞬間控制著他所有的喜怒哀樂。
他把人放到床上,用紙一點一點擦掉她手上的臟污,連脖子都有點紅,不過他不算太白,也看不出來什么。
給她把被子蓋好他才出去的。
隔壁666號房間
傅修站在噴頭下,腦子里不斷閃現剛才的畫面,哭啼聲漸入耳,還有......
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手往下。
......
男人呼吸聲越來越重,終于瓷磚上都被濺上瘋魔。
......
滬市今夜下起了大暴雨,風呼呼地刮著,樹枝被吹到天上,又被瓢潑的大雨狠狠打落在地。
雨點猛烈地撞擊著折射燈火的玻璃。
童家
“叮咚”
保姆去開了門。
一個帶著帽子把自己捂的嚴嚴實實的男人進入,濕噠噠的雨傘被放進雨簍里,西服上也沾了濕氣。
保姆似乎并不驚訝,就放人進來了。
男人徑直去了書房。
童忠國已經等待許久了。
男人脫下帽子,露出一張和善的臉來。
“忠國。”
“照艮你來了。”
“路上堵了會車,來晚了。”
“無妨。”
童忠國現在身上的氣質歸于沉寂了些,這幾個月的打擊把那份銳氣都磨平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