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總覺得這眼神有些奇怪,像在透過他看誰一樣,但是再仔細看時,她眼神明明很專注,將自己滿滿倒映在里面,溫柔的讓他心尖酥麻。
“傅修?!?
“怎么寫呀?”
“單人旁的那個傅,修身養性的修。”
“我叫阮羲和,羲和之未揚,若華何光的羲和?!?
他跟女同志打交道少,審女犯人倒是挺多,更何況眼前這個嬌滴滴的小姑娘,他多少對她有幾分不一樣的心思,所以,說起話來,難免有兩分拘束。
“很好,好聽?!?
“謝謝,對了,我昨天晚上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嗎?抱歉我喝醉了,所以不記得?!彼樕系那敢馇〉胶锰帯?
“沒有?!彼裾J了,只是有兩分不易察覺的失落。
“是嗎,那太好了?!毙」媚锼闪丝跉?,臉上又揚起漂亮的笑容來,眼角下那顆淚痣很顯眼:“你也飛滬市么?我在滬市念書。”
“我去滬市上班。”
“您是做什么工作的呀,看起來有點兇呢?!彼糁掳停瑐阮^看他。
“警察?!?
“哇,好厲害,我最喜歡警察了。”她眼睛里的情緒流轉著,像會說話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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