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約能透過月光看到墻上的字畫,局中的那副寫著:淡泊以明志,寧靜以致遠
那頭不知道說了句什么。
男人笑了笑:“他在西市時就已經(jīng)在查這個案子,過一段時間發(fā)現(xiàn)了蛛絲馬跡必定會死咬著不放。”
突然,眉頭又狠狠擰起,語氣拔高了許多:“忠國,老爺子是讓我來幫你,但是你要是依舊這樣婦人之仁,定成不了大事,童家如今處境風(fēng)雨飄搖,這個位置我是一定要拿下來的,不然怎么對得起老爺子栽培。”
最后的結(jié)局不歡而散。
男人松了松脖子上的領(lǐng)帶,捏了下眉心,揉去那不甚明顯的躁郁情緒。
半晌又打開抽屜,從里面拿出一張名牌,歲月侵蝕了手寫的名字,后面?zhèn)z字看不清了,只剩前面一個姓字。
筆鋒剛勁有力,是個厲害的厲字。
......
第二天一大早,傅修就要去上班,傅漫云一直眼巴巴跟著,希望傅修可以送她去電視臺。
傅修毫不猶豫拒絕。
他除了對阮羲和非常貼心到位,對其他女人都妥妥地是鋼鐵直男。
“哥哥,我沒有代步車,你可以送我去電臺么?”
“你可以打車。”
“哥哥,爸爸媽媽讓你照顧我。”
“你今年24了。”外之意就是你已經(jīng)成年了,還當(dāng)自己是個孩子嘛?
“哥哥,我人生地不熟。”
“打車的錢我可以報銷。”傅修一邊說一邊給阮羲和的面包上抹花生醬。
傅漫云委屈的眼眶都紅了,但還是坐著不走。
傅修見她吃了三片吐司面包,眉頭又微微一擰:“你以后飯就不要上來吃了,女孩子不會做飯以后自己生活怎么辦。”
其實傅修就是覺得傅漫云吃的太多了,萬一阮阮不夠吃怎么辦。
阮羲和輕輕踹了傅修一腳:“那我也不做飯啊。”
“你不一樣,我給你做飯。”傅修是真的雙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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