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叫代駕就好。”
“叫代駕就顯得我招待不周了。”祁斯笑了笑,讓自己的司機(jī)去開車。
傅修知道生意人圓滑,也就不再多說什么。
這人一走,剩下的幾個領(lǐng)導(dǎo)閑聊說起傅修,是這樣評價的。
“傅大公子上面過來鍍金的。”
“嗨,現(xiàn)在這局勢,童家不行了,傅家可不就往死里搶資源。”
“誰說不是呢,但是現(xiàn)在誰也說不準(zhǔn),還要看那位怎么想。”
“緊要關(guān)頭,這小半年還是緊著些皮,別惹事,老實(shí)點(diǎn)哦。”
......
祁斯知道他們說的是那事,這小半年很關(guān)鍵,他不參與評論意見,這種事不能瞎評論,容易沾上事。
這幾位高談?wù)撻煹目磥硪彩呛榷嗔耍饺绽锬X子清楚的話可不敢這么說。
老壽星上吊,活膩歪了不成。
好在也沒別人聽見。
一路上他和小邱也沒什么好交流的。
報了地址后,就沒有說過話,直到要下車時,小邱說送他上樓,他說不用送,可以走,這才結(jié)束。
阮羲和跟傅修在一起后這還是第一次碰上傅修有飯局。
之前好像從來沒有參加過,所以開門后被微醺的男人抱住時,她還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蠻稀奇的。
“喝酒了呀。”
“嗯,阮阮我沒有去后半場,我要回來陪你。”
自打傅修說第一句話,阮羲和就知道他醉了。
“我去給你倒杯水。”
“不要喝,要你。”
下一刻天旋地轉(zhuǎn),她已經(jīng)被男人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