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她略微緊繃的身體。
越頡垂眸低笑了一聲:“我就是單純想見見你?!?
阮羲和干笑了一聲,剛才進門的那一瞬間,他都快把自己腰揉斷了,還說單純想見見,騙鬼呢?
兩人在露臺的休閑椅上坐下。
“傅家這個這幾年可能會一直變動,童家的蛋糕他們搶的多?!痹筋R從來不吝嗇于教她局勢,也不隱瞞自己所掌握的信息。
一句話,她就知道越頡知道了。
“嗯?!彼龖?yīng)了一聲。
越頡看她神情就知道傅修對于她來說,跟別人也沒什么不一樣。
她上次的時候,是自己腦子發(fā)熱看不清情況,才把她推遠了,阮羲和這女人根本就沒有想過要跟哪個男人長久,和每個交往的時間都不久。
所以這次他準備慢慢來。
“警察這個職業(yè)太忙了,你如果只是想談戀愛,他不適合你?!痹筋R為她倒了一點葡萄酒。
這話她反駁不了,畢竟說的是事實。
高腳杯里鋪開紅色的酒液,比撒落的星光溫柔。
露臺的玻璃窗沒有打開,這會坐著倒也不冷。
阮羲和端起抿了一口。
“最近過得怎么樣?”她不想跟他過多討論感情問題,所以直接叉開了話題。
“不怎么樣?!彼麛宽仄鹨恍┎挥淇斓那榫w。
“少抽點煙?!彼谶@也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煙草味。
“沒人陪我戒了?!痹筋R視線落在她臉上。
“身體是你自己的,越頡,別糟蹋自己的身體?!彼み^頭,看著他說,阮羲和只是不吃回頭草而已,又不是鐵石心腸,她的溫柔和冷漠是同時存在的。
這句話疏離又溫暖,只叫他滿心復雜。
“你會心疼我嘛?”
“會?!比铘撕瓦@樣說。
越頡低笑一聲,再抬頭眸中有些瀲滟的水光:“那就多心疼心疼我吧?!?
“什么時候回深市?”阮羲和輕輕嘆了一口氣,這又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