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穩了。”他幾乎是貼著她耳廓說的,總共就這么點大的地方,避無可避。
他離得近,發現她的耳廓也開始洇出一點點粉來,握著韁繩的手指收緊了些。
“緊張么?”
“你會讓我遇到危險嘛?”
“不會。”
“那我不緊張。”
阿拉義呼吸亂了幾分,她這話就是在表達對他的絕對信任。
馬兒嘚啵嘚地開始跑起來。
一開始速度不算快,慢慢的,發絲在風中飛揚。
在場下不能完全感受到的,這一刻她全部體會到了,關于一個男人的體魄,關于一個男人的氣場,關于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絕對掌控。
她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眼神亮的出奇,這樣疾馳的感覺,難怪世間有那么多的馬術狂熱者,的確叫人上癮的。
前面有一處障礙設置。
阿拉義扣緊她的腰肢,引導著馬兒越過去。
“啊~”
她尖叫一聲,這是下意識地本能反應。
就像飆車一樣,如果開車的是你自己,那么你覺得這種狂野的開法很帶勁,但是如果輪到你去坐副駕駛,三兩下搞不好就吐了。
阿拉義猝不及防讓馬兒縱躍,這是馬又不是小汽車,特么的連扶手都沒有,全靠阿拉義攬著她,阮羲和不害怕才怪呢!
有點上頭,馬兒竟然能跳的那么高。
其實只有那么零點幾秒,但是這種感覺就像是電影的慢鏡頭一樣,放慢拉長,仿佛世界都靜止了一樣。
“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