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說,你還說!”她又捶了兩下,真的是連脖頸也泛起了羞臊的粉紅色。
阿拉義直接將人一把抱到自己懷里,一只手圈著她的腰,一只手護著她的頭:“不說了,不說了。”
“臭男人。”
她扭著腰想下去。
阿拉義給她抱得緊緊的:“香的,你聞聞,跟你用的同一種沐浴露。”
阮羲和真的沒辦法跟阿拉義生氣,特么的這男人有毒,特別會,還搞笑,拉的下面子,還會撒嬌,耐心體貼且不要臉。
真是有這樣一個男朋友,再作的女孩子估計都鬧不起來。
“我晚上回去就給你換一個味道,不許和我用一樣的。”她揪著阿拉義的胡子玩。
沒多用力,就輕輕撩著,也是怕弄疼了他。
見了那份計劃書以后,她真的不敢亂說話,阿拉義這行動力太強了,她剛才那句“好想看看你不留胡子是什么樣的”到嘴邊了,愣是給咽下去。
因為她怕,說完以后,明天早上起來,阿拉義就沒有胡子了。
這邊的男人到了一定年齡都會留胡子的,他要是忽然剃了,就會很奇怪,阿拉義為了自己做的出格的事情已經夠多了。
她不想再添這一件,反正有胡子也很好看。
而且,某些時候,有胡子比沒有胡子更有意思呢!
“不行,我要用跟你一樣的,這樣我們就是一體的。”
也不知道是阿拉義表達不對,還是阮羲和思想太分叉,就覺得一體這兩個字咋那么黃呢?
“誰跟你一體的,不許胡說!”她嬌嗔著瞪了他一眼。
“反正早晚都是。”
她湊上去咬了阿拉義臉蛋一口,留了個淺淺的口紅印。
男人將她圈緊,在她耳畔輕聲道:“這回消氣了吧?晚上穿小裙子跳舞給你看,好不好?”
邵文和溫阮過來的時候恰好看到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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