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不結(jié)婚,只要我們在一起,我可以不結(jié)婚。”
他語氣里帶了兩分哽咽。
怎么就走到今天,他記得第一次見她,她那樣鮮活不動聲色地讓滾滾去碰瓷者嘴里尿尿。
她搖曳生姿,輕搖慢晃地走過來,在他車窗前彎下腰。
那天兩人說了什么,他其實(shí)不記得了,只記得那個時候,滿腦子都是那截細(xì)的出奇的腰肢。
這腰能勾死人。
多巧,她居然就是那棟樓的其中一位住戶。
他那會至多稱得上見色起意吧,不過這樣的人間瑰色,大概沒幾個男人能無動于衷吧。
不想讓她穿成那樣出去被別人看到。
后來,他吻了她。
做了剛開始見面就想做的事情,想嘗嘗她是什么味道,比想象中還要甜。
他記得那天晚上,他要了她,那一刻,他想,這輩子都要對她好。
她把一個女孩子最珍貴的東西給了他。
多少個日夜,他們在那個可以稱之為家的地方胡來。
她只要輕輕使壞,他就有種要死在她身上的沖動。
那里是渴望的深淵,是他徹底沉淪的牢籠。
她其實(shí)早就給了自己預(yù)示,那天在街上,她唱的那首《飛鳥和蟬》,第五個季節(jié)上演,第十三月出現(xiàn),你驕傲地飛遠(yuǎn),我棲息的夏天。
只不過,他不愿相信罷了。
那枚無與倫比鉆石,他第一次見到,便覺得襯極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