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反應是摟緊了她,但是下一刻又放松了些,強迫不是一個紳士會做的事情。
兩個人并肩沿著馬場慢慢走。
她一頭長發扎成了馬尾,柔和的五官凌厲了許多。
阿拉義看著她的側臉走神。
“你喜歡什么樣的男人?”
“對我好的。”阮羲和微微抬頭笑了一下,因為要跑馬,她耳朵和脖子上都沒有帶首飾了,頗有種天然去雕飾的清麗感。
對我好這三個字太廣義了,很難界定。
阿拉義有些苦惱,這里的女人都喜歡黃金和珠寶,不知道她喜不喜歡:“你喜歡什么顏色的寶石?”
所以土豪說話都這么貴嘛?
阮羲和低笑一聲:“我什么顏色的寶石都喜歡。”
女孩子大概沒有不喜歡這種閃閃發光的東西吧,追逐美是人類的天性,沒什么好矜持隱瞞的。
阿拉義也不自覺跟著她笑,他本身就是一個很熱情開朗的人,笑起來很好看,帶著很強烈的感染意。
“我有很多個寶石礦,改天我帶你去看。”阿拉義這樣說。
一個男人很喜歡很喜歡一個姑娘的時候,是很有分享欲的,他有的都想給你。
“你這樣子很容易被女人騙的。”在這種制度下長大的男人居然還有這樣純摯的,太難得了。
阿拉義忽然擋在她前面,臉上的笑容收起來,難得嚴肅認真:“我只對你一個人這樣過,而且如果是你要騙我,我心甘情愿。”
她看著他,輕輕揚起嘴角,本就不重的疏離感又散了些。
“你中文怎么說的這樣好?”
“我喜歡你們國家的文化。”其實不是,原本只是感興趣,是遇到她以后,他閑下來便在瀏覽她們國家的東西,盼著能與她多一些共同語。
愛屋及烏這個成語是這樣用的吧。
阮羲和輕輕推了一下阿拉義:“別站這,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