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里面的棉質(zhì)小衣與空氣接觸,躁意附著于皮膚之上。
呼吸所過之處都是細(xì)密的顫栗。
慢慢地,她的背脊完全貼在門框上,冰涼的金屬鑲邊讓人有些遭不住,凍的她瑟縮了一下。
阿拉義的手伸到后面墊住那處,指腹恰好陷于腰窩之中。
胡子扎在脖頸上,有些疼。
略已刪減
阿拉義還算純潔的,再可以能可以到哪里去,只不過有一說一啊,他的那個(gè)胡子真的絕了,各中滋味,1000字都描述不出來!
她去洗了澡穿著吊帶睡裙擦著頭發(fā)出來。
胳膊上還綴著幾顆小水珠。
身上是水蜜桃味沐浴露的香味。
阿拉義裝不下去了,把文件往旁邊的床頭柜上一放,走下床,輕而易舉就把小姑娘抱起來放在榻上。
阮羲和把毛巾塞到他懷里:“擦頭發(fā)。”
“好。”
她半伏在他腿上,阿拉義怕扯到她頭發(fā),動作溫柔又小心。
這頭墨發(fā)像緞子一樣,手指在發(fā)絲間穿梭根本就握不住它,從指縫間自然滑落下來。
帶著甜軟的香氣,發(fā)梢撩過他的手腕,有些酥麻的觸感慢慢在心口溢開。
可能是太安逸了,她原本還瞇著眼睛覺得享受,后來就真睡著了。
阿拉義雖然有些失望不能再做些什么,不過她這樣安安靜靜,毫不設(shè)防地睡在自己懷里,叫他心口酸酸軟軟的。
一大早,她還睡不醒,這床太軟了,扎進(jìn)去真的起不來,被她摟著脖子的阿拉義也起不來,起不來索性不起了,仔細(xì)端量懷中的女孩子,眼睛好看,鼻子好看,嘴唇好看,哪里都好看,嗯,他的,都是他的。
把她完全納入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