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羲和起身,披上一件大衣往外走。
越是靠近小廚房,那聲音便越大。
甚至還有一兩聲重物被撞翻的聲音。
走過去周遭跪了一眾的仆人。
她心底浮起一個念頭來,睫毛輕顫,踏入小廚房。
里面跪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孩子,哭的很是凄慘。
若要簡單的用一個跪字,似乎也不確切。
因為她是被人按著的。
阿拉義背對著那人,看樣子很生氣,那扎哈也在,幾個身高馬大的保鏢就要把那女人丟出去,可是女孩掙扎的動靜太大,又哭又咬,嘴里還說著:“我不走,我不走!殿下您看看我!我愛了您好多年啊!”
明明也是個亞裔女孩子,阿拉伯語卻說的那么好,眼里閃著瘋狂。
倒像是個早有預謀的腦殘粉?
阿拉義的社交賬號上那么多粉絲,有幾個這樣的,好像也不奇怪。
他瞧見阮羲和過來,連忙把手里的玻璃碗遞給她,水果上澆了沙拉,好看的很:“這個壞女人想玷污我。”
“你這中文表達的好像不太確切。”給阮羲和聽笑了。
阿拉義覺得自己用詞沒有問題,這個喪心病狂的女人就是對他圖謀不軌,垂涎他的美貌和身體,覬覦他的勢力與財富,打著狂愛粉的名號,想要一步登天,這種女人他見多了。
“沒用錯,就是這樣。”
她輕笑一聲,用牙簽插了一小塊西瓜放進嘴里。
阿拉義這才注意到阮羲和穿的單薄。
“你怎么這樣穿就出來了,會冷,走,帶你回去。”他立刻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把她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