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阮沒占到便宜,反而含著眼淚被邵文懟回房間。
邵文可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思,這些年刀口舔血的事情沒少干,在他眼里人不分男女。
進了房間,剪了一段雪茄,點燃,抽了一口,慢慢悠悠地走到落地窗前站定。
她到底跟自己消失的那一段記憶有沒有關系,為什么會給自己那么熟悉的感覺,本能地在意她,想對她好,想了解她。
......
行宮
她坐在阿拉義身邊,聽秘書給阿拉義匯報明天的行程。
“明天去拳館啊?”她聽到這個的時候愣了一下。
“對,這次想要合作的項目就跟這個有關,所以迪拜的這些拳館可能都會帶他們去看一看。”
阿拉義一邊說,一邊摘掉車厘子的柄,喂到她的嘴邊。
她吃進嘴里,真新鮮。
“這樣子啊。”阮羲和眸子微微垂下,藏著不為人知的波濤洶涌。
“你不是從小學泰拳,明天要不要上臺練練手?”
阿拉義以為她對這個感興趣,畢竟那次陪她回南城,別墅里有一個房間放的都是她的獎狀,她打拳都有拿國家級的證書和獎。
“可以啊,好久沒打了,也不知道手生不生。”阮羲和笑了笑。
“明天帶你去玩。”阿拉義對她所有喜歡的事情都很包容。
“但是女人上去打拳,會被人說嘛?”自己國家倒是沒事,就是這里對女人限制多,所以她多問了一句。
“沒事,明天我讓他們提前清場,沒有觀眾,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阿拉義這男友力杠杠的。
所以說,跟王儲在一起真的挺好,一個敢想,一個就敢讓你去做,你在前面胡作非為,他永遠是你最堅強有力的后盾。
這種權力層面的特權真的很迷人,只有君主制的國家才可以這樣,他們沒有憲法,《古蘭經》和穆罕默德的圣訓是國家執(zhí)法的依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