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方陽臺原本種的都是各種蘭花,但是現(xiàn)在卻有一半的區(qū)域被騰出來放了紅色的玫瑰花。
這兩種完全不同品類的鮮花放到一起,竟然也不顯得突兀,反倒相得益彰,莫名透著一股說不出來的和諧。
“哥哥,啊,這,這個!”她是真的驚喜,這個陽臺有將近四十平米的位置,栽花的區(qū)域盡管只給了玫瑰一半,但是也足夠驚艷了!
每一朵玫瑰都嬌艷欲滴,花瓣悠悠揚(yáng)揚(yáng)地舒展著,可以看到盆栽底部的突然還有濕氣,應(yīng)該是剛栽種上不久的。
“喜歡嗎?”他也不確定她喜不喜歡,心里多少有些沒底。
“喜歡,喜歡!很漂亮。”她嘴角上揚(yáng),眼里是真切的歡喜。
見小姑娘這樣開心,他心情也莫名雀躍歡喜起來。
“喜歡就好,我怕它在這里活不了,用了諾亞方舟的溫室花盆,耽誤了幾天。”鶴南弦也不知道為什么,解釋了一下。
“哥哥你真好。”
自己的心意被別人肯定,誰都會很開心。
“你坐著吧,我來修花枝。”
“好。”小姑娘去藤椅上坐著。
鶴南弦拿起剪刀,很認(rèn)真地修著花邊枝葉。
她靠著椅背,眼神專注地落在男人身上。
他一舉一動都把溫文爾雅這個詞表現(xiàn)的淋淋盡致,那種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的形容,她一直以為,只會出現(xiàn)在文人的筆墨里。
但是,如今,用來描述他卻是再合適不過的,一顰一笑皆可入畫,魏晉名仕的風(fēng)流恣意都在舉手抬足之間。
“哥哥。”
“嗯。”
“你真好看。”
他只是笑了笑,動作卻依舊溫柔地修剪著花枝。
第二天,天剛亮。
她就起床了。
這是這幾天第一次鶴南弦沒她起的早。
洗頭洗澡,打扮的青春可愛。
“今天不跟我去上班了?”
“嗯,今天有事情。”
“好。”他很想問,是不是跟那群男人里的哪個出去玩,但是又怕她覺得自己管的太多,只能悶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