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為了談生意可以犧牲兒子了?
果然許大山笑呵呵地說:“這是我兒子,許嘉賜,今年24了,現在都在廠里給我幫幫忙,這兩天就讓嘉賜陪您在這好好轉轉。”
醉翁之意不在酒的也太明顯了。
阮羲和只是笑了笑,做生意這種避免不了:“倒也是正缺個導游呢,對了,剛才說算好了?”
她先應下來,然后又直戳正題。
“對,這是我們這邊給每間屋子配的大概的一套方案。”
阮羲和很隨意地看了看,就把方案給了朱紅。
“你看看,怎么樣。”
“好的,阮總。”
朱紅瞧了瞧,中規中矩的,不出錯,如果是精裝房,擺成這樣,已經算是逼格很高的了。
“阮總,挺好的。”
剛才在對面,蔡總報過大概的價格,但是沒有細算。
唐篩幫忙去看價格,跟對面做了一下大致的對比。
“阮總,這邊價位上稍微高一點,兩邊應該差三四百萬吧。”
許大山連忙開口:“阮總我們東西用的不一樣,而且相對來說,我們成本的確要高很多,但是,這個已經是我們的誠意了,沒多算,全部放到底了。”
“但是兩邊相差的還是有點多啊。”
阮羲和一開口,許大山心里顫了一下,就怕大金主跑了。
不過她能坐在這,說明對這個產品也是有一定偏向的。
不是完全沒有機會。
“阮總,這里最有實力的就是我們工廠了,其他廠子無論是木料、做工還是工期,應該都稍次于我們的。”
阮羲和沒說話,只是略微放松地靠在椅背上,這圈椅坐著不太舒服。
許大山說的不是沒有道理。
但是,阮羲和用手輕輕點著椅子把手沒有說話。
兩位大佬不說話,其他人就更不敢開口了。
“我這人挺痛快的,不愿意來回磨價格,許總得給出誠意啊。”
“我。”他剛要開口就被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