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間里,一個中年男人被推倒在地上。
阮羲和坐在沙發上冷眼看他。
“要殺要剮隨你便,給個痛快。”這人傷的不輕,都是方才與周叢交手的時候被打的。
“我可是遵紀守法的好市民,你在說什么呢?!比铘撕洼p笑一聲。
這人估計是童家,家養的,挺忠心。
“你放心,我是個好人?!?
阮羲和拿出一包銀針。
捻起一根,燈光下,針芒鋒利。
她一步步走近那人。
“我的和和要永遠干凈,刀尖由我來做,好嘛?”
就在她要下手的前一秒,耳邊忽然回響起鶴南弦說的這句話。
手指一頓,她換了一個穴位,扎進了他的笑穴。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其他人一并退開了,只留這個人坐在原地笑。
一開始還沒什么,但是半個小時以后,他就開始崩潰了,一邊流眼淚一邊笑。
“我哈哈哈哈,求哈哈哈,您哈哈哈哈哈哈哈!”
“受不了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我說,哈哈哈哈,我說!”
這模樣很凄慘,他艱難地爬過來,匍匐在阮羲和腳下。
她這才取了他身上的銀針。
男人脫力地倒在地上抽搐。
“我喜歡識相的人?!比铘撕吐朴频氐沽艘槐t酒。
周叢和幾個下屬過來拖起他。
“我且問你,是童家的人?”
“是?!?
“童家讓你過來做什么?”
阮羲和突然眼神一凜,速度很快地卸了他的下巴。
“在我這里,你想死可沒那么容易?!比铘撕投⒅湫σ宦?。
剛才這個人要咬舌自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