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嘉佑和沈晚舟并肩而來。
其他將士見狀,紛紛側身,給他們讓出位置。
陳嘉佑眉梢高挑,面上仍有驚訝之色:“誰來說說,這是怎么回事?”
吳浩拱手,高聲把明路偷盜的消息再說了一遍。
“......七皇子您不知道,這下人當真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平日里看上去是個憨厚老實的,哪知道背地里居然做出這種事情!”
“若不是叫末將發現,不知道他會偷了多少東西!”
陳嘉佑“嘖嘖”兩聲,詫異地看著我:“裴大人,這要如何解釋?”
“你這下人被人抓到偷盜軍餉,這是不爭的事實,無可辯駁?!?
我沉著臉,看著他這副故作驚訝的作態:“七皇子不要著急下結論,證據在哪?”
陳嘉佑怪叫:“這吳浩將軍都親眼看到了,手上的銀子就是贓物,這還不是證據?”
他說著,側身對著沈晚舟笑道:“這裴大人什么都好,就是太過包庇下人,這點可不好......咦對了,本王突然覺得這個下人眼熟得很,之前在將軍府見過?”
他裝模作樣地想起什么,連聲叫道:
“對對對,他之前就是將軍府的下人,后來就因為偷錢被趕出去?!?
“裴大人啊,你可真是糊涂。這種下人不亂棍打死,還留在身邊做什么?”
陳嘉佑一臉無奈地搖頭,似乎對我的行為十分不解。
那吳浩本就是陳嘉佑的人,與他一唱一和,當即惡意一笑:“七皇子您有所不知,或許裴大人與這下人關系非同一般呢?有些大人就是喜歡一些奇怪的門路,這仆人小廝夜間伺候主子的事兒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兒......”
“閉嘴!”
沈晚舟冷打斷他,怒視吳浩:“軍中豈是你能胡亂語之地?”
見狀,吳浩收斂神色,小心地賠不是:“是末將失禮,請將軍恕罪。”
雖是如此,可吳浩剛剛的話語到底讓眾人神情怪異幾分。
看向我與明路的目光中,也多了幾絲惡意的揣測。
我冷眼看向吳浩:“吳將軍注意禍從口出。軍中向來紀律嚴明,當著沈將軍和七皇子的面,吳將軍都能毫不顧忌地惡意猜測這種風流艷|情之事,背后還不知道要如何胡編亂造、惡意揣測?”
“若是來日成了風氣,影響全軍,那該如何是好?”